微生物方法学和医学微生物学的奠基人 (微生物方法学验证)
微生物方法学和医学微生物学的奠基人—科赫 科赫(Robert,Koch)生于1843年,1866年毕业于德国哥廷根大学医学院。
毕业后先是在军队中当随军医生,普法战争后在东普鲁士一个小镇当医生。
正好这个地区的牛发生了炭疽病,他便对这种疾病进行了认真细致的研究。
他在牛的脾脏中找到了引起炭疽病的细菌,并且把这种细菌移种到老鼠体内,使老鼠相互感染了炭疽病,最后又从老鼠体内重新得到了和从牛身上得到的相同的细菌。
这是人类第一次用科学的方法证明某种特定的微生物是某种特定疾病的病原。
而且,他用血清在与牛体温相同的条件下在动物体外成功地培养了细菌。
因为这项重大贡献,科赫在1880年被聘任到德国柏林的皇家卫生局工作,1885年又担任了柏林大学卫生学教授和卫生研究所的所长。
1882年科赫发现了引起肺结核的病原菌,而肺结核在当时是人类健康的头号杀手。
他用血清固体培养基成功地分离出结核分支杆菌,并且接种到豚鼠体内引起了肺结核病。
1883年科赫还在印度发现了霍乱弧菌,在1897年以后他又研究了鼠疫和昏睡病,发现了这两种病的传播媒介,前者是虱子,而后者是一种采采蝇。
他根据自己分离致病菌的经验,总结出了的“科赫原则”。
在这个原则的指导下,使得19世纪70年代到20世纪的20年代成了发现病原菌的黄金时代。
例如1883年和1884年两位科学家各自独立地发现了白喉杆菌,1884年还发现了伤寒杆菌,1894年发现了鼠疫杆菌,1897年发现了痢疾杆菌。
在此期间先后发现了不下百种病原微生物,包括细菌、原生动物和放线菌等。
不仅是动物病原菌,还有植物病原菌。
科赫除了在病原体的确证方面作出了奠基性工作外,他创立的微生物学方法一直沿用至今,为微生物学作为生命科学中一门重要的独立分支学科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科赫首创的显微摄影留下的照片在今天也是高水平的。
这些技术包括分离和纯培养技术、培养基技术、染色技术等。
1905年,科赫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和生理学奖,主要是为了表彰他在肺结核研究方面的贡献。
1910年5月27日,科赫离开了人世。
联合国红十字组织派往也门的医生近况,他们不可以携带手机吗!有他们的照片吗
看是什么性质的,公益非指派的可以带手机,以联合国行动为主的是不能带手机的。
埃里希·哈特曼的人物生平
1922年4月19日出生于德国符腾堡地区魏斯扎赫城。
父亲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军医。
战争结束后,为躲避经济危机,于1925年(即哈特曼出生后的第三年)全家离开德国,到中国的长沙开了一家诊所。
1929年,哈特曼随母亲和弟弟一同回国,3年后,老哈特曼也回到德国,在魏尔的俾斯麦大街开了一家诊所,行医谋生。
哈特曼从小就喜欢飞行,他第一次尝试飞行是乘坐一架竹子做框、旧布蒙皮的滑翔机从房顶往下跳,落在事先挖好的松土坑里。
哈特曼的母亲是一位富有冒险精神的飞行体育运动爱好者,这对哈特曼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母亲参加了伯布林根机场的航空俱乐部,经常驾驶克莱姆1-27轻型飞机,哈特曼兴高采烈地随母亲一起飞上了蓝天,开始有了真正的飞行体验。
哈特曼的母亲是对他的飞行生涯产生了重大影响的第一人 。
1932年,由于经济困难,他们卖掉了飞机。
1933年,希特勒上台,德国掀起了飞行热。
希特勒大力支持建立滑翔俱乐部。
1936年,哈特曼的母亲在魏尔建立了一个俱乐部,亲任教员,招收青年人学习滑翔飞行,正上中学的哈特曼加入了俱乐部。
14岁的哈特曼成为一名优秀的滑翔机驾驶员。
1937年底,他获A级和B级滑翔机驾驶员证书,取得C级后,成为希特勒青年飞行团中的滑翔机教员。
在中学里,哈特曼是不守规矩的学生,履历表里填有课间休息时点燃用木炭和硫磺制造的黑色粉末恐吓同学的记录。
他的学习成绩一般,不求上进,考了个及格就心满意足,但却醉心于体育活动,一次,他未经训练就参加了从33米高台跳下的滑雪比赛,动作竟然相当优美,同学们给他起了个“野母猪”的外号。
1939年10月,哈特曼看上了一名叫乌尔苏拉·佩奇,昵称乌施的女同学,姑娘当时才15岁,哈特曼不顾姑娘家里的反对而死命追求,日后两人还真结为了伉俪。
1939年9月1日,二战爆发,半年后,哈特曼高中毕业,立即报名参加了空军,父亲反对他的选择,老医生希望儿子去从事救人生命的事业,而不是去杀人,而且他认为战争会以德国的失败而告终。
母亲却理解哈特曼参军的志向。
老医生无力阻止他,只好寄希望于战争尽快结束,那样的话儿子在停战后还能有足够的时间学医,继承祖业。
哈特曼1940年10月15日加入了德国空军第10训练团,驻扎在离东普鲁士的科尼斯堡15公里的新库伦地区。
1941年3月,转入柏林加托夫第2空战学校,在训练团里学的是航空史、飞行原理和发动机的使用、设计和构造、空气动力学、材料学知识和气象学等飞行基础知识。
到空战学校,主要是训练飞行。
1941年3月24日,入校不到一个月的哈特曼放了单飞,至10月14日,基本飞行训练结束,他转入第布斯特战斗机飞行学校,学习驾驶梅赛施密特公司生产的Bf 109战斗机。
在这里,他遇到了对他的飞行生涯产生过重要影响的第二个人霍哈根教官,教官是德国有名的特技飞行能手,他对哈特曼也特别赏识,他教哈特曼基本战术动作和独自驾驶Bf-109战斗机的技术,还传授了一些特技飞行的秘诀。
1942年3月,哈特曼顺利结束飞行训练,获驾驶员证章,并晋升为少尉。
在1942年六月转入空战和射击训练后,哈特曼很快显示出天生的射杀才能,他特别热衷于近距离射击,不喜欢当时流行的远距离射击。
1942年6月3日,哈特曼驾驶Bf-109D型战斗机用机枪对拖靶射击50发,命中24发,引起教官和同行的注目。
初学飞行的一帆风顺,难免使年轻的哈特曼有些得意忘形。
1942年8月24日他在第布斯特表演特技飞行,飞完低空搜索、横滚和8字飞行后,他意犹未尽,又作了个从好莱坞旧电影学来的惊险动作,从10米低空飞掠基地上空。
结果,他受到关禁闭一周的处分,扣发3个月工资,有意思的是,这次冒险救了他一命,他因受罚没去执行计划好的一次战斗飞行,他的一位同伴驾驶他的飞机代替他出动,不料起飞后发动机出现故障,机毁人亡,死神与他擦肩而过。
不久,他告别了父母及女友,开赴东线战场,加入德国空军第52战斗机联队,参加对苏军作战。
初战受挫52联队在苏联南部战区作战,指挥部设在迈科普,哈特曼到达的时候刚巧目睹了一架Bf-109战斗机迫降时起火爆炸,战争的残酷立即笼罩在他心头。
哈特曼两天后被分配到第三大队,大队部设在索尔达卡兹卡亚,他到第7中队任勒斯曼中士的僚机。
1942年10月14日,哈特曼和勒斯曼初次合作,驾驶Bf-109、G-14式战斗机在格罗兹尼一带作警戒飞行。
忽然,耳机里传来命令:“7架战斗机和3架伊尔-2攻击机正在普罗赫拉德尼吉附近扫射街道,命你等截击”。
哈特曼紧跟勒斯曼向目标飞去,高度4000米。
15分钟后,勒斯曼在无线电里呼叫“左前下方有敌机,靠拢,占位,然后攻击”。
可是哈特曼怎么也找不到目标,俯冲时,他与长机拉开了30米距离,冲到1800米高度,仍找不到敌机的影子,于是改为平飞,就在这时,他看到了2000米远处有2架深绿色的飞机。
哈特曼的心狂跳起来,他的机会来了,他加大速度,越过勒斯曼,抢占攻击位置,在距敌机300米时,他开了火,但所有炮弹都未击中,为了避免与苏军飞机相撞,他拉操纵杆规避。
然而,他扎入了敌方机群中,周围都是深绿色的苏军战斗机,哈特曼觉得他快完了,他找不到勒斯曼,于是急转弯飞进一片小云块中,穿出云后他发现周围已没有飞机,这才松了口气。
“别怕,我在掩护你,在穿云时,我已找不到你,赶快穿云下降,这样我就可以找到你”这是长机的声音。
穿出云层后,哈特曼看到1500米处有一架敌机直奔而来,他惊慌地向西飞行,一边下降,想摆脱那架敌机。
“向右转弯,这样我可以向你靠拢”又是勒斯曼的声音,此时,那架飞机截住了哈特曼的去路。
两架飞机越来越近时,哈特曼加大油门,再次下降到超低空,向西飞去。
向西疾驶时,哈特曼缩着脖子,躲在防弹钢板后面,等待苏机的炮弹射来,几分钟后,哈特曼发现自己飞到了厄尔布鲁士山,燃料却只够飞5分钟了。
飞机迫降在一条狭小的公路上,两分钟后,德军士兵围了过来,用军车送哈特曼回机场,迫降地离机场有30公里远。
冯·博宁大队长高声训斥着哈特曼,一条一条的数落他的罪状:1.未经允许擅自离开长机;2.抢占长机的射击位置;3.擅自进云层;4.把长机误认为敌机(多次躲避的是长机);5.没执行“靠拢”的命令;6.迷失方向;7.没有击中敌机,自己却受到伤害。
这7条罪状,使哈特曼只好和地勤一起工作3天,以作为处罚。
反思这次经历,哈特曼从长机那里学到了许多东西。
勒斯曼从不急于攻击,而认为要掌握时机,有很大的把握才射击,他讲究“观察和判断”,慢慢的,哈特曼克服了新飞行员的盲目性和不善观察的毛病。
1942年11月5日下午,哈特曼和大队副官特雷普特中尉率4架战斗机在迪戈附近起飞,去拦截企图攻击德军地面部队的8架伊尔-2攻击机和10架拉格-3战斗机作战。
哈特曼第一个发现了苏军飞机,大队副官命他组织和指挥攻击,哈特曼急速俯冲到50米高度,在100米距离以内,但炮弹从苏联飞机的装甲上弹了回来,他发现这样射击伊尔-2攻击机纯属徒劳,这种飞机的装甲厚度是出了名的,他想起阿尔弗雷德·格里斯拉夫斯基过去告诉他的方法——攻击伊尔-2攻击机的滑油散热器。
哈特曼急速爬高,然后俯冲到离地仅几米的高度,从苏军飞机的后下方逼近。
60米距离,哈特曼对准滑油散热器开火,这次,苏机冒出了浓烟,拖着长长的火焰开始下降,接着,它的翼下发生了爆炸,碎片击中了哈特曼的飞机——他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
黑烟从发动机舱下冒出来,哈特曼意识到自己的飞机受伤了。
当哈特曼想方设法迫降在地面时,舱内的浓烟熏的他几乎窒息,他爬出机舱时,苏军攻击机在2公里的地方爆炸了。
步兵把哈特曼救了出来。
哈特曼想,击落敌机也不是天方夜谭,这是他的第一次胜利。
聪明的哈特曼很快悟出:这次胜利是新战术的胜利,在医院里,他想,如果离开敌机快一点,不至于要迫降,但这次比上次参战沉着,没有违纪,较好的控制了火力,能在紧急情况下冷静应对。
逐步的,哈特曼弄清了当时流行的盘旋战术并在远距离开火并非最好的办法,这样容易顾此失彼,他认为最好的战术应该是:搜索——攻击——脱离或暂停攻击,即及早发现敌机,但不忙于攻击,而是注意判明其他情况,若无别的敌机来袭,再发动突然的攻击,然后迅速脱离。
第一次胜利的启示,使哈特曼慢慢获得了信心,也获得了新的战术——一种背离教科书的战术。
渐露身手哈特曼被任命为克鲁平斯基的僚机,克鲁平斯基当时已击落飞机70多架(战争结束时,共击落197架,居世界第15位),此时,哈特曼才击落2架飞机,被战友称为“娃娃”。
在与经验丰富的克鲁平斯基配合的日子里,哈特曼的战术逐步奏效,至1943年3月14日,他共击落敌机15架,获得了二级铁十字勋章。
1943年底,他已出动110次,当上了长机,1943年5月25日,哈特曼又击落6架敌机,一次他与一架拉格-3战斗机相撞,凭驾驶滑翔机的能力,把受伤的Bf-109战斗机迫降在德占区,这是他第5次迫降。
事后,中队让他回家休假,在4个星期的假期里,哈特曼享受了斯图加特家中悠闲自在的日子,但战争留给他的烙印并不能完全消除,一天晚上,哈特曼在半夜惊醒,似乎听到僚机的急促警告:“转弯!转弯!”战争的态势正在逆转,盟军日益强大,德军日陷窘态。
英美军持续不断的的大规模空袭,使德国不得安宁,哈特曼结束休假匆匆赶回前线。
1943年7月5日,哈特曼一天出动4次,击落5架拉格5歼击机,这天战绩最大,但他的同伴克鲁平斯基因与敌机相撞而受伤,离开了中队,同一天死去的同伴还有5位,占中队兵力的三分之一,哈特曼不停出击,几乎每战必有斩获,战绩急剧上升。
8月17日,哈特曼击落敌机达到80架,打破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时著名空战英雄曼弗雷德·冯·里希特霍芬所创造的世界记录。
9月,他升任中队长。
9月底,哈特曼击落敌机115架,破默尔德斯创造的击落敌机100架的记录,成为新的“空军英雄”。
10月29日,他击落了第150架,扳平了克鲁平斯基伤愈归队后于10月1日创造的150架的记录,令人称道的是,他这150架战果有148架是在2月底到10月底这8个月中取得的。
平均每月打下18架,每5天打下3架。
他因此被授予铁十字骑士勋章,并获准休假两周。
当然,在此过程中他也有败走麦城的时候,差一点进了苏军的战俘营。
8月下旬,他的座机被自己第九十个战果的爆炸破片被击中,迫降到苏军防线后面,两名苏军士兵抓住了他,他急中生智,假装负了重伤,致使苏军放松了对他的警惕,他在被押送后方的途中,趁德机轰炸的混乱跳车逃走,最后穿越战线逃回。
哈特曼击落150架敌机后,得到了很高赞誉,报上常常登出他和52联队其他“英雄”的照片。
苏军飞行员给他起了个“南方黑色魔鬼”的绰号。
所谓黑色魔鬼是哈特曼机头上画的一个像郁金香花心似的黑色箭头。
据说有一段时间苏联飞行员一见到这个黑色箭头标志就躲得远远的,哈特曼因此竟无事可做,战果增长慢了下来。
哈特曼改变了策略,他把这架画有黑色标记的飞机转让给没有经验的僚机,以保护他,而自己驾着没有标记的飞机。
这样他又得到了与敌机格斗的机会。
1944年1月至2月,哈特曼又击落敌机50架,平均每个飞行日击落大约2架飞机。
哈特曼在攻击中已创造了一套战术,那就是“观察——判断——攻击——脱离”。
但是,在东线的空战中,德国空军在数量上已居劣势,哈特曼必须经常应付苏军飞行员的攻击。
于是,他又创造了一套防御战术。
这两种方法相辅相成,形成一种守中寓攻攻守兼备的厉害战法。
哈特曼每次在遭到对手从后下方攻击时,都采用一种向左或向右转弯下降的路线,迎着对方转弯,然后摆脱。
对方逼近并要进行射击时,哈特曼镇静的在同一水平上飞行,然后侧滑等待,让对手冲前,然后以小速度转弯摆脱。
“第8中队的奥伯雷泽尔对别人说,他不相信我击落飞机的数字。
”哈特曼出色的战绩也引起了队内一些同人的怀疑或嫉妒。
同他一起调来52联队的奥伯雷泽尔少尉就不服气,当面说哈特曼吹牛。
哈特曼气冲冲找到大队长京特·勒尔少校,告了昔日战友一状。
大队长扬了扬眉毛:“可我相信是真的!”哈特曼想出个妙招:“我愿意和他一起飞行、战斗。
”第2天,奥伯雷泽尔果然被派来作为哈特曼的僚机。
那一天,哈特曼升空击落2架敌机,奥伯雷泽尔臊的满脸通红,哑口无言。
1944年3月2日,哈特曼击落敌机数达到了202架,希特勒授予他和克鲁平斯基中尉各一枚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
哈特曼少尉和克鲁平斯基一起飞到阿尔卑斯山脉的贝希斯特加登山庄。
在这里,希特勒亲手给他们授衔。
参加授衔的共有16名王牌飞行员和两名步兵上校。
哈特曼在这些人中年纪最轻,军衔最低,尤为引人注目。
哈特曼顺道回家省亲。
父母为儿子的战绩和勋章感到骄傲。
但父亲喜中有忧,他端坐在沙发上严肃的说:“好,经过考验表明你是个有能力的战斗机飞行员,并且还活着。
埃里希,你要相信,我们已经被打败了,战争失败了,现在我们得准备尝尝失败的味道了。
”父亲拿过一张报纸,继续说:“即使戈培尔那种美妙的坚持到底的说教,也掩盖不了事实的真相。
”哈特曼沉默不语,他无力反驳父亲。
1944年3月18日,哈特曼回到伦贝格前线。
他得知已晋升为中尉。
这个时候,美国人最新式的P-51“野马”式战斗机投入了东欧战场,给德军造成很大威胁。
整条战线,无论是空中还是地面,都笼罩在一种紧张、压抑的气氛中。
德国空军被迫随着地面军队不断向西转移,且战且退。
1944年4月中旬,哈特曼的中队在齐利斯蒂的泽尔内什蒂作战,作战异常困难,大部分王牌飞行员奉命调回国,守卫日益吃紧的本土战线。
哈特曼一直没走,他要负责培训那些不断补充来的新飞行员。
他把自己的攻防战术耐心的向他们传授。
1944年4月28日,仍保持着全军最高胜利纪录(击落敌机275架)的勒尔大队长奉调回国。
“现在,小娃娃,我将不再妨碍你了!”勒尔临走前留给哈特曼这么一句临别之言。
5月初,在苏军强大的反击攻势面前,哈特曼的中队狼狈撤出苏联,移防罗马尼亚的罗曼。
他们的任务是拦截袭击罗马尼亚石油中心的美国B-17,B-24轰炸机群,同时,继续同苏联空军作战。
到5月底,哈特曼又击落23架敌机。
1944年7月1日,哈特曼已击落250架敌机,成为德国空军(也是世界空军)第5个也是最后一个达到这个高峰的超级王牌。
8月3日,希特勒授予哈特曼一枚钻石双剑银橡叶骑士勋章,这是颁发这枚勋章以来第二次授予一位中尉。
1942年,第52联队中队长曾获此殊荣。
哈特曼成了德国空军的神奇人物和“民族英雄”。
哈特曼来到了东普鲁士的拉斯腾堡,这里是希特勒的大本营,绰号“狼穴”,他走进用木版搭起的简陋房屋,看到斑斑的炸痕,1944年7月20日,一群密谋反叛的军官在这里引爆了一枚定时炸弹,希特勒幸免于难。
希特勒行动迟缓地出现了。
他右耳被炸聋,人们只好冲着他的左耳说话,哈特曼大吃一惊。
希特勒说话了:“面对未来我是乐观的……我相信,7月20日是命运挽救了我的生命,这样,我就能够在这个充满希望的时刻领导德国继续前进。
”走出“狼穴”是,哈特曼只感到胸前的勋章分外沉重。
8月上旬他回到了日益吃紧的东部前线。
苏联空军的数量日益增长,近卫团的红色标志飞机,全由尖子飞行员组成。
领导近卫团与德国人作战的,都是像阔日杜布、波克雷什金、雷奇诺卡夫等一样击落德军飞机50架以上的王牌飞行员。
哈特曼继续不停的出击,他那已让人望尘莫及的战果记录还在发疯似的上涨,不久达到了282架,他甩下了几乎所有的竞争对手,前面只剩下格尔哈德·巴克霍恩了。
巴克霍恩攻强守弱,一次出动常常能打下比哈特曼更多的飞机,但自己也常常被打下,负伤住院,坐失战机。
哈特曼攻守平衡,出动机会比巴克霍恩多。
凭借这个优势,他大步赶上了巴克霍恩。
1944年8月23日,哈特曼3次升空,击落8架飞机。
这时,他击落敌机总数达290架,终于超过了巴克霍恩。
哈特曼成了德国空军最有成就的战斗能手,也是有史以来世界各国空军中击落飞机最多的人。
这时哈特曼考虑的已不是对付哪个竞争对手,而是攀越击落敌机300架这座人类从未征服的高峰。
1944年8月24日,哈特曼2次升空作战,击落敌机11架,从而使他击落飞机的总数达到301架,这是世界上第一个击落飞机超过300架的王牌飞行员。
第二天,哈特曼被请到赫拉巴克上校那里,上校对他说:“年轻人,衷心祝贺您!元首已经向您颁布了钻石骑士十字勋章。
后天去沃尔夫桑泽报到,元首为您授勋。
”空军总司令戈林元帅亲自发来电报表示祝贺。
自从希特勒被炸伤后,他对谋反者及牵连的人进行了大清洗和残酷的迫害。
整个沃尔桑泽笼罩在猜疑和恐惧中,安全措施异常严密,希特勒授勋的第三区严禁携带武器。
被招去授勋的军官必须遵守安全规定,把手枪交给卫兵。
这种带有怀疑性质的保护手段,哈特曼难以接受,他极力克制自己,对党卫军的安全军官说:“请您告诉元首,如果他对自己的前线军官不信任的话,那我就不想要勋章了。
”那个安全军官的脸变白了,他加重语气反问:“是吗?”“是的。
”哈特曼语气坚定的说。
希特勒的空军副官反复琢磨,他最后决定允许哈特曼携枪受勋。
1944年8月25日哈特曼离开“狼穴”,他知道再也不可能再看到元首了。
元首的手很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德国空军战斗机司令加兰德将军欲调哈特曼到Me-262喷气式战斗机试飞指挥部去试飞新式飞机。
但哈特曼坚持留在第52战斗机联队继续作战。
离开柏林后,哈特曼乘火车赶往斯图加特。
路上,他改变了以前暂不结婚的决定。
在火车站站台上,哈特曼紧紧拥抱乌施,不停地吻她。
“我的小宝贝,我们在这个假期里结婚吧!”“我们不是在上个月约好在圣诞节才结婚吗?”乌施惊讶之极。
“我们大队许多人都结了婚,并可享受圣诞假期。
如果我们不结婚,那我大概就不可能回来了。
”哈特曼感到乌施的忧愁,于是俯下身不停的吻她。
乌施被他的热情感动了,眼里闪着激动的泪花:“你现在是不是想说,我是你的第302个猎物?”她撒娇似的问哈特曼。
“不,不是第302个,而是我唯一的一个。
而我又是属于你的。
”哈特曼在婚后第8天就返回了前线。
他在匈牙利战场上阻击苏军的西进攻势,为挽救帝国的危局继续拼杀,战绩增长到了336架。
1945年3月,在加兰德将军的一再请求下,他加入了全由超级尖子飞行员组成的“专家中队”,驾驶Me-262喷气式战斗机作战。
但呆了不久就不耐烦了。
月底他又返回了已移防至捷克斯洛伐克的52联队。
美国的P-51“野马”战斗机等待着哈特曼,P-51的出现,使德国空军打的非常艰苦。
第52联队的杰出飞行员在作战中不断阵亡。
哈特曼升任第一大队指挥官,晋衔少校。
他的大队任务是保卫罗马尼亚油田。
不久,哈特曼击落了第一架“野马”式飞机,并追击另一架挂有副油箱的野马式,哈特曼用机炮将其击伤,迫使飞行员跳伞。
但是,第一次与哈特曼交手后,美军飞行员也警惕起来了,他们在空战中展开大规模的盘旋,使哈特曼的机群常遭损失。
第5次与美国人作战,哈特曼终于捕捉到了机会。
战斗刚刚开始,哈特曼以1:4的劣势与美国人决战。
他以最大的俯冲速度向一架P-51杀去,那架美机正在向一架Bf-109战斗机射击。
400米,300米,200米,100米,哈特曼用最大速度从P-51的后下方30度角接近,一按扳机,P-51战斗机当即爆炸了。
但是,哈特曼怎么也打不中另外的P-51战斗机。
表示油量将尽的红灯突然闪动起来,美机越缠越紧。
飞机快飞不动了,唯一的选择是跳伞。
哈特曼咬咬牙,拉动手杆抛掉舱盖,然后向左压杆做了个180度横飞,转成倒飞。
他掉了下去。
大伞张开,徐徐下落。
8架P-51战斗机好奇地围住他。
哈特曼心里非常紧张,不知这些美国佬会不会遵守不射击对方跳伞飞行员的“规则”。
正在这时,一架P-51战斗机向他飞来,哈特曼绝望了。
可是,那个头带黄色飞行帽的美国飞行员,怒气冲冲的朝他打了一个手势,突然转弯向西飞。
落地后,哈特曼被送回中队。
在这次作战中,第一大队的一半飞机被击落,两名机长阵亡,多人受伤。
老式Bf-109战斗机难以应付“野马”。
上司决定,德军停止攻击美国人,以保存实力。
苏联人和美国人的两线夹击,使第52联队疲于奔命。
不久,苏联人对布拉格实施轰炸,哈特曼又奉命升空作战。
这次是30架美制A-20与苏联波-2一同出击,上层还有25架雅克-11和P-39护航。
哈特曼指挥僚机先冲击“野马”战斗机,然后再打轰炸机。
他向最后一架“野马”开了火,将其击落。
然后又打中另1架美机。
这次作战,哈特曼出手不凡,先取二局。
之后,哈特曼又冲向轰炸机群,又打下1架A-20轰炸机。
与美国人的短暂交手,给哈特曼的战果记录上增加了7个数字,全是“野马”式战斗机。
1945年5月8日,德国宣布无条件投降的这一天,哈特曼从捷克起飞,执行这次战争的最后一次任务,侦察一支苏军的位置,他没打算再进行空战,可是却撞上了8架雅克-11战斗机,他们围着起火的布尔诺城绕圈。
一架位于哈特曼下方的雅克-11战斗机无忧无虑地翻了一个斤斗,向地面的红军队伍表示祝贺。
哈特曼示意僚机跟上,飞到距苏军飞机65米处,打下了这架轻敌大意的飞机。
这是哈特曼击落的第352架飞机。
回到机场,联队长赫尔曼。
格拉夫递给他一封电报:“格拉夫和哈特曼二人马上飞往多特蒙德,向英军投降。
52联队其他人员留在原地向苏军投降。
航空兵司令官赛得曼上将司令官的意图是坚决不能让对苏作战的超级王牌落入苏联人手中。
但两位指挥官简单商议后,一致决定拒绝执行这道命令。
他们不能丢下自己的部队自寻生路。
他们烧毁了剩下的25架战斗机,带着部属及家眷共200人从陆上撤向西方。
在路上,他们遇到了美军坦克。
“我是德国空军第52联队的指挥官格拉夫中校。
这位是本联队第一大队指挥官哈特曼少校,在他周围的都是这个部队的人员和德国难民,我们到这儿来向美国军队投降。
”但是盟军高级官员的协议中,捷克属于苏联受降区,在比尔森以东被美国人俘虏的德国人应该交给苏联进攻部队。
1945年5月16日,美国人将哈特曼等移交给苏军。
击落352架敌机、其中大部分是苏军飞机的哈特曼被从23岁起成了苏联战俘。
由于哈特曼的“战绩”和他飞过ME-262喷气式战斗机的经历,苏联人对他进行了多次审问,想了解ME-262喷气式战斗机的有关情况,但哈特曼拒不合作。
1949年12月,苏联法庭判处哈特曼25年徒刑。
在监狱里哈特曼拒绝在矿井劳动。
场长是一位上校,他对哈特曼的行为极为愤怒。
哈特曼不甘示弱,他居然引用列宁的话来反击:“上校先生,5年多以前,您的国家打赢了战争,我是一个战败国的空军军官,而不是什么战犯。
列宁说过,一个国家如果6个月之后还不释放战俘,那么他就是帝国主义国家,是一个堕落的国家。
”上校吃了一惊。
为了救出哈特曼,他的母亲给斯大林写了一封信。
信上说:“斯大林元帅:阁下,在当今为世界和平而努力奋斗的时候,我请求您,我向您的正义心呼吁,希望您能使一个自1949年起就没有得到自己儿子的任何音讯、十分思念儿子的母亲从巨大的悲痛和忧虑中解脱出来……让我的儿子劳改六年就回来吧!”可这封信没有得到回音。
1955年,西德总理阿登纳又收到哈特曼母亲的信,这次,阿登纳亲自回了信,答应下个月采取措施使哈特曼获得自由。
为兑现诺言,阿登纳在莫斯科签了一个一般协定和一个贸易协定,事先提出了释放战俘的条件。
苏联同意把释放1945年起关押的战俘作为协定的一个内容。
哈特曼列入了名单,被提前释放。
1955年11月,回到西德不久的哈特曼与乌施举行了宗教仪式的婚礼,这是一个推迟了10年多的婚礼。
为了解决生活问题,34岁的哈特曼又加入了正在重建的西德空军。
1956年底,哈特曼正式回到空军工作。
1957年2月,哈特曼添了一个女儿。
不久,哈特曼赴美考察F-104战斗机回国后,哈特曼在歼击飞行学校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副校长,不久,改任新德国空军的第一个喷气式战斗机联队——第71战斗机联队指挥官。
这个战斗机联队用德国一战王牌“里希特霍芬”的名字命名,装备F-86MKV1战斗机。
半年后的1958年10月,第71战斗机联队划归北约指挥的部队。
1968年,哈特曼升为上校。
1970年9月30日,哈特曼退出现役。
1993年9月20日,埃里希·哈特曼去世。
1997年1月,苏联的合法继承者俄罗斯联邦政府,以当年审判非法为由,正式撤销了哈特曼的所有战争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