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寡老人过世后 遗产判给了无血统相关的三兄弟 (孤寡老人过世遗产继承)

澎湃资讯记者 陈蕾 编辑黄霁洁

实习生 李奕萱

照片两边的老人一米五八的个子，戴着帽子，和善地看向镜头。在他身边围了两排小辈。大门上贴着的大红福字、一对灯笼，映着人们的满脸好运。

老人名叫杨启本，1930年生人，是一名在太仓的聋哑人。 他身边的晚辈们是顾家人，和他并无血统相关。但从2014年到2021年，顾氏的三个兄弟悉心照料了杨启本的晚年。

2021年，老人逝世，这段故事原本将被湮没。同年民法典新增的遗产治理人制度，让他们的人生从新被看见——因杨启本遗留的财富无人承袭也无人受遗赠。 太仓市民政局依据法院裁决书，将杨启本留下的遗产悉数调配给了顾家三兄弟，必需了他们的善举。

杨启本与顾家人的全家福。本文图片均为 澎湃资讯记者 陈蕾 摄/翻拍

固定之约

一处长长的小巷子，转弯通向13号楼栋，楼栋的白墙下留着青苔印记，杨启本曾独居在此。推开1楼的门，是两间卧室，厨房摆着过去的瓶瓶罐罐、储物间塞着贮存衣服的老式皮箱。

独自生存时，杨启本会捡起年轻时的手艺，他在上海学过红帮裁缝，起初进了太仓服装厂上班，直到退休。家中橱柜里有他的裁缝尺、眼镜、剪刀和其余工具，他给顾家兄弟做过袖套。

家中摞得划一的相纸是杨启本与顾家晚辈的合影，记录着他们从2013年到2017年的变动，有几张相纸面前，老人一笔一画地写下照片上每位成员的名字以及照片拍摄地。站在最两边的老人仿佛享用着小辈盘绕的幸福。

追溯起顾家和杨家的渊源，那是上两代时就结下的咨询。顾氏三兄弟的奶奶是杨启本的奶娘。“在乡下，吃了奶就当干儿子一样”，顾家老二顾永芳说，他从奶奶那得悉，杨启本生于太仓，出世时是平安孩子，4岁那年发高烧，烧坏嗓子，说不了话，成了聋哑人。按辈分，他管杨启本叫叔叔。顾家三兄弟年少时，常跟着奶奶一同去杨家。逢年过节，双方都会交往。

杨启本姐姐叫杨碧梧，大他1岁，曾是太仓市总工会的干部。顾永芳记得，他人给杨启本引见对象，杨碧梧说，弟弟聋哑，假设再找个聋哑，生上去再聋哑，这就不好了，便没让弟弟找对象。

杨碧梧也不时没有结婚。1983年，姐弟俩年过五旬，一同搬到府东社区实小弄的房子里，相互依托。两人年岁渐长，家里换灯泡、安窗帘之类的杂事须要人帮助，便会喊顾永芳和其余兄弟来。

2006年5月，杨碧梧中风，需住院治疗。除了护工照料外，原太仓市总工会机关工会主席袁琦光通知《今天说法》，杨碧梧住院时期，杨启本不时陪护。府东社区副主任朱晔回想，杨碧梧在卧床住院许久后提出，自己走了后，须要总工会和社区帮助关照弟弟。顾永芳说，他和哥哥弟弟也遭到了嘱托。

2014年6月，杨碧梧离世。府东社区居委会一份《对于杨启本晚年生存的状况说明》的资料显示，过后总工会和社区牵头，与顾家三兄弟及杨启本一同开了座谈会，让杨启本自己选用哪位亲属关照他晚年的日常生存。

过后还有几项打算。府东社区党委书记沈秋艳说，包含由一名远方亲戚照护老人，不过对方提出要承袭遗产。顾永芳印象中，另一打算是杨启本住进养老院。

但杨启本选用住在家里，由顾氏三兄弟照料。自那时起，每周与顾家兄弟的见面成了杨启本的习气。

府东社区居委会出具的《对于杨启本晚年生存的状况说明》。

他每周日乘公交车去顾永芳家，顾永芳和大哥顾永元知道他会来，提早买菜烧好。杨启本习气喝点酒，饭后顾永芳再开车把他送回家。

这样的相约因一次性事情被扭转。顾永芳记得，那次公交车晚点，杨启本想叫车去顾家，给司机的地址把板桥写成了花桥，送到才发现中央不对，司机只能把他送到昆山派出所。民警打电话给顾永芳，顾永芳让女儿和侄子开车去接。女儿回想，那时看到杨启本老人，他已是要哭的样子。

由于此事，顾永芳和顾永元商量，周日不要让老人自己去顾家了，他们每周日九点去老人家里。兄弟俩都知道，杨启本没有电话和手机，不能随意改商定。

到了时期，杨启本都会在楼栋路口处期待着。顾永芳来了就坐在杨启本的卧室桌旁，茶已泡好，他和老人坐一小时。杨启本会在白纸上写字和顾永芳交换，比如电视机放不出，空调有疑问了。素日遇到疑问，便经过楼上邻居给顾永芳打电话。顾永芳习气把杨启本家的电视调到静音，由于担忧他听不见，怕遥控器误操作，声响影响到邻居。

杨启本家，茶几上的杯子。

顾永芳和哥哥弟弟来探访时会留意带些红烧菜，由于老人自己做饭只能白煮——家里的厨房排了一排电饭煲，姐姐辞世时担忧用火风险，不让弟弟用煤气灶。有时他们问老人下星期要吃什么，老人就在白纸上画，想吃鱼画一条鱼，写“红烧”。顾永芳说，普通带去的菜能够老人吃三天。

朱晔提起，有一次性顾家兄弟家中有事，打电话和社区说这周或许去不了，菜就让社区的上班人员帮助取来送上门去。

这样的照料浸透进杨启本生存的方方面面。顾永芳记忆里，之前曾陪老人去左近中医院看过白内障，做了手术再开药回去。杨启本年岁大了腰不灵活，便陪他寻医问药。

顾家兄弟的父母早早离世，老大顾永元做过厨师，老二顾永芳早年是司机，老三顾永其有一个工厂，素日忙碌。被问及为什么这样关照杨启本，顾永芳说，兄弟们退休后有闲暇时期，他不时把杨启本当前辈，心里也惦念杨碧梧的临终嘱托，“他无依无靠，咱们就要把他关照好”。

病床前的照护

在外人眼里，杨启本因聋哑，不怎样和邻里邻居打交道，他的社会咨询关键就是顾家兄弟。住在杨启本家楼栋对面的龚阿姨提到，见过兄弟们来看老人，老人一团体住，往常都不出门，居委会给他送物品，就在外敲敲窗。

朱晔说，聋哑群体广泛有自我包全看法，很信赖的人才干和他交换。他回想，在杨碧梧逝世后，杨启本稍微缄默了些，不常去社区，上门探访的社区干部反映，那段时期老人不很开心。但起初顾家兄弟探访他，社区里的党员有时看到老人一团体等在楼栋口，会拍拍他的肩膀，比划一下当天是不是有人来？老人就开心肠点拍板。杨启本有次带着和顾家人的合影到社区，指给朱晔看。朱晔在纸上写话问，有家了？老人笑得很幸福。

随着年岁增长，杨启本的身材日渐平安。2017年9月24日，上午九点，顾永芳如约到来杨家小区，杨启本却没有等在楼栋外。顾永芳开业出来，在卧室地上看到了倒下的老人，边上正是他们往常喝茶交换的座位。

杨启本的鼻息有气，但身上凉了，顾永芳马上打了急救电话，左近的中医院救护车把老人送去就诊。杨启本被诊断为脑梗、半身瘫痪，过后87岁。

杨启本被诊断为脑梗塞。

在医院住了十天后，顾永芳帮杨启本咨询上了新安痊愈医院。每月5000元的护理费，杨启本的退休金加上之前的储蓄可以支付。在医院办事的文件是顾永芳签字，他在表格上的相关空格上填的是“叔侄”。顾永芳和哥哥顾永元隔一天会去探望。

新安痊愈医院老年科的李军涛是杨启本的主治医师，她说老人住院时看法分明，但生存不能自理，常年处于卧床形态，肌肉萎缩，关节优惠僵硬。护工每天两小时要帮他翻身拍背、擦身，饮食须要鼻饲。

李军涛印象中，杨启本是比拟和善、心态好的老人，有时医护人员去测血压、测生命体征，他面带愁容，面对医护人员写下的疑问会拍板、摇头回应。李军涛知道顾氏兄弟常来，给他送生存用品，如护理垫、纸巾等，有时也会辅佐护工一同帮老人擦身。当杨启本须要更改治疗打算，医院是与顾家兄弟咨询。

杨启本住院时，不时是顾永芳签字。

早些时刻，医院里的上班人员和杨启本病床边的老人家眷都不知道顾氏三兄弟和杨启本没有血统相关，以为是远方亲戚。有次年终一早上，李军涛见到三个兄弟都在老人边上，“兄弟来的时刻，老人就很开心。”

住院的这些年，杨启本半边身材不能动，不能写字了。顾永芳说，会和哥哥弟弟留意他的表情，素日问问护工他的状况如何，把病床摇起来，看老人的形态。他们有时会带水果探访老人，把水果打成汁。杨启本的事基本由顾家兄弟包办，杨启本住院时，重阳节社区发糕点，会打电话让顾永芳去领，到了年终，顾永芳帮杨启本事慰劳金。

李军涛回想，2021年终，杨启本产生发热症状，顾家兄弟简直天天去医院探望。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三个兄弟在床前连夜陪护。

那年1月30日，杨启本病逝，顾永芳将他的骨灰盒安排在了高新区的安眠堂，和他的父母、姐姐在一同。

遗产，谁来治理？

但随着老人逝世，杨启本在实小弄的屋宇无主了。顾永芳说，杨启本生前未留下遗言，也没有亲属承袭。有人倡导他们兄弟将房子过户到自己名下。三兄弟给府东社区居委会写了放开，居委会倡导他们走法律程序。

这个倡导的背景是，民法典自当年1月1日实施，其中新增了遗产治理人制度，规则“没有承袭人或许承袭人均丢弃承袭的，由被承袭人生前住所地的民政部门或许村民委员会负责遗产治理人”。顾家三兄弟于2021年1月向法院提出诉求，宿愿指定太仓市民政局作为杨启本的遗产治理人。

太仓市人民法院民一庭法官王坤通知澎湃资讯记者，在接手这一孤寡老人案件时，曾思考法律上的遗产酌给制度，即假设顾家兄弟对杨启本尽到了关键的扶养任务，即使没有血统相关、承袭相关，可以适当分给一些财富。王坤经过走访民政局、居委会、痊愈医院，了解到三人所述的扶养状况失实。

杨启本晚年入住的痊愈医院。

王坤说，在走访中他还了解到，杨启本老人对三兄弟十分依赖，“在这个案子中，（三兄弟给予老人）精气上的陪伴或许比物质上（的协助）更关键。”最后，法院裁决将不是承袭人、受遗赠人和遗产债务人的顾氏三兄弟列为了案子的利弊相关人，并认可他们的诉求，指定太仓市民政局负责遗产治理人。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法学院传授肖建华曾在接受《人民法院报》采访时提到这一案件中“利弊相关人”的含意：“利弊相关人的范畴，在法律和司法解释中，普通限定于承袭人、受遗赠人和遗产债务人。承袭人和受遗赠人，是由法定承袭或遗言确定；而遗产债务人则由司法文书或合等同法律文件确定。而本案中，人民法院认定对被承袭人尽到关键扶养任务的放开人，可以作为‘利弊相关人’放开指定遗产治理人。人民法院在这个案例中，扩展解释‘利弊相关人’的范畴，并据此对遗产纠纷启动裁判，丰盛了民法典‘利弊相关人’的外延。”

肖建华说，“据此，指定治理人的法律程序有了更多的启动和实用的时机，对被承袭人尽到关键扶养任务的放开人介入遗产治理也因此具备程序的合理性。因此，人民法院经过司法案例完善了立法对于遗产治理人的制度。”

这是太仓市人民法院操持的第一同遗产治理人案件。王坤说，在这一制度出台前，实践状况中虽然有遗产酌给制度，但要运行起来，没有承袭人便没有起诉对象，“就是打官司没有原告”。他说，过去像这样的案例，遗产会上交国有。遗产治理人制度可以防止遗产处于无人治理形态，防止相关权益人利益得不到非法包全，且可以保证遗产偏心调配。

裁决书上写道，民政部门承当社会救援、社会福利事业、社区服务等上班，比拟了解辖区内公民的家庭相关、财富状况等，有才干负责遗产治理人。太仓市民政局负责杨启本遗产治理人后的职责为：（一）清算遗产并制造遗产清单；（二）向承袭人报告遗产状况；（三）采取必要措施防止遗产毁损、灭失；（四）解决被承袭人的债务债务；（五）依照遗言或许依照法律规则宰割遗产；（六）实施与治理遗产无关的其余必要行为。

顾氏三兄弟的案件也是太仓市民政局第一同经办的遗产治理人案件。民政局办公室经办此事的张姓书记向澎湃资讯引见，法院裁决后，民政局先和社区沟通，核实了基本状况，其次了解顾氏三兄弟的需求，再咨询了法律顾问做专业咨询。他咨询过律师，相关费用可以在遗产中支付。

律师宋陶是此次民政局遗产治理的法律顾问，他了解到杨启本留下的遗产分为房子和银行卡里的钱，为防止遗产灭失，先让顾永芳继续治理遗产。思考到三兄弟在没有法定任务的状况下，对杨启本启动关照和协助，宋陶说，他和民政局重复协商遗产调配打算，以为屋宇可以齐全分给三兄弟。

但在实践操作环节中，他们遇到了艰巨。宋陶以为，遗产治理人制度出台后，相应的细则还没有配套跟上。他回想，房子操持过户时，屋宇产权治理机构找不到配套的法条和法律依据，房产分给顾氏三兄弟究竟属于交易所得，还是法院裁决？他只能和机构解释，这是新的制度，在这个案件中，民政局作为行政机关调配遗产，从而可以对屋宇启动奖励。民政局为此写了书面状况，最后以代理人的身份，操持了过户手续。

宋陶感觉，在这次案件中，实践上居委会更了解双方状况，更繁难解决，但没有居委会做遗产治理人的制度。

除房产外，最后杨启本名下银行账户内余额归三兄弟一切，三人各得其三分之一。

遗产治理人作为一项新制度，“在通常中，还须要更多详细的规则和流程来说明遗产治理人何时介入、如何履职”，王坤对记者说。

本期编辑 邹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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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果将来我父亲过世了，这个女人说的话有法律依据吗？”：这是她的美梦，实现不了的！（1）她俩是合法夫妻，也只能是：在他们结婚后取得的财产中，如果他们没有书面的（必须是书面的）约定财产归谁所有的特殊约定，结婚后你爸和她取得的财产是夫妻共同财产，你爸去世后，【再婚后夫妻共同财产中的一半】【肯定是归她、与你无关】；另一半是你爸的遗产：你爸的遗产如何处理，如果你爸有遗嘱如何处理，按遗嘱办；如果没有遗嘱，你爸的遗产应由你、你后妈共同继承，你俩平分（你爷爷奶奶似乎都已经去世？如果你爸去世时还在的话，你爷爷奶奶也和你、她有相同的继承权）（2）你爸的遗产：包括你爸再婚的婚前个人财产＋再婚后夫妻共同财产的一半。 2、关于那两套房子：（1）一套是你爷爷奶奶的财产，应由你爸和你爸的兄弟姐妹共同继承，如果你爷爷奶奶只有你爸一个儿子：这房子是你爸继承的财产了：如果你爷爷奶奶是在他们再婚之前去世的，这房子全部是你父亲的再婚婚前个财产，在你父亲生前，房子如何处理、给谁不给谁，全凭你父亲说了算、她没有干涉的权利；但如果你奶奶是在他们再婚后才去世的（你爷爷奶奶去世的时间，会影响房子是否有你后妈的份额的问题，希望你把这个问题补充清楚），这房子中你爸继承到的份额，在你爷爷奶奶没有特别说明只给你爸一人时，是他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其中一半要先分出来归她，另一半才能由你和她共同继承。 （2）另一套房：是你父母的夫妻共同财产，离婚协议中说房子归你，这协议对你父母两人都有约束力，这房子应当是你的财产、而不是你爸的财产了。 3、建议你：为了免除后患、也不给那女人以幻想，让你妈妈尽快找你爸，带上离婚协议、房产证、你父母的身份证、和你的身份证，到房管局将房子过户到你名下：过户后房子就完全是你的财产了。 如果不过户：房子在法律上还是你爸的财产，你爸可能处分（出售或赠与或以遗嘱指定由她或其他人继承），那时虽然你有权凭离婚协议向你爸要回房子或是赔偿：你不认为会给你和你爸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更大的伤害吗？4、关于存款：（1）如果能分清是你爸再婚前、还是再婚后的财产还好办些：再婚前的存款是你爸的婚前个人财产，去世后全部成为遗产；再婚后的存款，在他们没有特殊约定时是夫妻共同财产，其中一半归她、另一半是你爸的遗产，在没有遗嘱时由你和她共同继承、一般是均分。 （2）如果到时你无法证明哪些是你爸的婚前存款：一般视为夫妻共同财产，她能先分走一半、再和你继承另一半属于你爸的遗产，想一点不给你，除非你爸有遗嘱不让你继承！5、（1）“这个女人还有个随前夫生活的儿子，将来她继承了我爸的遗产间接也有那个孩子一份”：是。 （2）“大家都劝我让我跟她争，与其让我爸一时郁闷也不能便宜了那个女人”：也极是。 6、“如果我父亲不写遗嘱，也不将房子过户给我。 那么是之前他和我母亲的离婚协议有效，这个房子只有我有权继承；还是应该将房子给他现任的妻子继承，或者我和这个女人按一定的分配方法两人各继承一部分呢？另外存款之类的东西应该如何分配”：（1）你父亲不写遗嘱：他和你母亲的离婚协议也有效，你有权在知道这离婚协议内容后2年内要求你父母将房子过户到你名下，如果你父亲不协助过户，你可以起诉到法院。 注意2年的诉讼时效。 （2）你父亲不写遗嘱：这房子他可能会处分，但你可以主张他的处分无效、或者是让你父亲赔偿：建议你尽快去让你母亲为你办户，不要再因此给你家添麻烦了，你累你爸也会烦，既然离婚协议中已经约定，为什么还要放着让你后妈生贪心呢？！！！（3）存款如何分，上面已有。 7、“我奶奶的房子只有我爸有继承权还是我和我爸都有？”：（1）只有你爸、和他的兄弟姐妹有继承权。 （2）你无权继承你奶奶的财产：除非是你奶奶有遗嘱让你继承、或者你爸在你奶奶之前去世时你代位继承。 （3）另外：注意你爷爷奶奶去世的时间：如果是在你爸再婚之前，这房子只是你爸的个人财产，在你爸生前与她无关、你爸去世后没有遗嘱时，整个房子全部由你和她平分。 8、“继承遗产需要交税吗？如果要交应该是百分之多少？”：我国目前还没有开征遗产税，楼上朋友说的只是草案，还未实际开征，不用考虑这个。 最后郑重提示：尽快将你父母的房子过户到你名下，可以免去许多烦恼。 呵呵，虽然也是“一大篇”，但没有一个字是复制的。 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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