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讨巴以形势 伊朗入选总统同哈马斯政治局指导人通电话 (巴以局势看法)
外地期间14日,伊朗入选总统佩泽希齐扬同巴勒斯坦伊斯兰抵制静止(哈马斯)政治局指导人伊斯梅尔·哈尼亚通电话,双方就巴以形势最新政治和军事停顿替换意见。(总台记者 倪紫慧)
以色列与哈马斯的冲突
一是与法塔赫相比,哈马斯更加激进,用苛刻的眼光看,已经属于伊斯兰极端组织了,当然与以色列对立严重得多。 二是民族问题,犹太人和阿拉伯人是世仇,根源在于宗教冲突,犹太教和伊斯兰教格格不入。 《一千零一夜》里面,很多的反面角色都是犹太人。 三是双方都无意谈判,这个是重点,以色列因为是一直在占便宜,不用谈,保持并发扬现状即可,而哈马斯组织是以消灭以色列为最终目标的。
中俄伊是哪三个国家?
在国际原子能机构理事会上,针对伊朗核问题,法国、英国、德国推动了对伊朗施压的决议。 中国和俄罗斯投下反对票,南非、印度、沙特阿拉伯、印度尼西亚、土耳其等12个发展中国家投了弃权票,另有20个成员国投了赞成票。 伊朗外交部对此表示强烈谴责,认为这是非建设性行动,并有政治报复之嫌。 伊朗表示将继续与国际原子能机构进行技术合作,并反对将该机构政治化。 中国常驻国际原子能机构代表李松大使表示,对抗解决不了伊朗核问题,呼吁各方以冷静和负责任态度看待当前形势,推动解决伊朗核问题的政治外交努力回归正确轨道。 俄罗斯、中国和伊朗三国首次发表联合声明,表示坚定支持伊核协议,并呼吁西方国家放弃无休止的升级,采取必要措施恢复《联合全面行动计划》。 美国则表示支持决议,并希望此举能为伊朗核项目实现可持续、有效的解决方案的第一步。 伊朗总统莱西在一次坠机事故中不幸遇难,中国和俄罗斯都对其表示了哀悼。 中国向伊朗发送唁电,并表达了对伊朗政府和人民的慰问和支持,强调了莱西总统对中伊关系的重要性。 俄罗斯总统普京同样对莱西的逝世表示哀悼,并称赞他为俄伊关系作出的贡献。 在事故发生后,俄罗斯派出团队协助伊朗救援,并表达了与伊朗继续保持合作的愿望。 中俄两国都与伊朗有着合作关系,但俄罗斯在防务领域的合作更为紧密,而中国则更为沉稳。 此外,中俄伊三国合作对于一带一路项目的落实和发展有利,也有望改变世界格局。 作为中俄伊”大三角之一的伊朗,近日将一个价值近30亿元的港口项目交给了印度。 消息传出后,印媒纷纷开始将其与中国的基建项目做对比,甚至扬言要与一带一路”倡议抗衡。 在印方看来,中俄伊大三角,印度已经找到了突破口。 美国前常驻联合国代表妮基·黑利访问以色列时表示,伊朗、中国和俄罗斯应该为哈马斯在10月7日对以色列的袭击负责,具体来说,她称伊朗策划了整个行动,中国提供资金支持,而俄罗斯提供情报支持。 尽管没有证据支持这一说法,但她强调这是众所周知”的。 以色列的利库德集团议员、前常驻联合国代表丹尼·达农对此表示,没有证据支持黑利的言论,但有证据显示伊朗参与了袭击。 黑利还表示,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必须在到底是谁干的”这个问题上保持诚实。 以色列对黑莉的言论表示否认,并对她的意图提出了质疑。 黑莉之前曾批评特朗普不适合担任总统,但在数月后表示将投票支持特朗普,这表明她在相关问题的立场上并不纯粹。 有报道认为,黑莉访问以色列可能是为了提升她作为特朗普竞选搭档的外交政策资历。 尽管以色列官员否认了黑莉的指控,但他们暗示中俄插手巴以冲突,这表明以色列对中俄的两国方案解决巴以问题并不满意。 伊朗总统莱西在一次直升机事故中不幸罹难,伊朗政府对此表示深切哀悼,并强调不会影响国家治理。 俄罗斯总统普京连夜采取行动,表示将全力帮助伊朗,并与伊朗保持紧密的盟友关系。 俄罗斯迅速派出飞机和直升机,以及50名专业救援人员协助伊朗寻找莱希的遗体。 普京还与伊朗代总统穆赫贝尔通话,表示对莱希的哀悼,并肯定其在俄伊关系发展中的重要作用。 俄罗斯降半旗以示哀悼,并在中国等国际伙伴也表示哀悼。 美国和以色列对事故发表声明,普京对伊朗的支持被视为对伊朗至关重要的。 普京重视伊朗,一方面是因为两国关系密切,另一方面是因为在美西方的压力下,俄伊之间的合作对两国都有重要作用,尤其在能源和军事方面。 此外,中俄伊三国的合作模式也显示出加强和巩固的趋势,这种合作模式基于三国在地缘政治、经济、安全等领域的共同利益和相互需求。 美国前驻联合国代表妮基·黑利在访问以色列期间,无端指责中国、俄罗斯和伊朗支持哈马斯,并声称三国在袭击中分工明确,但缺乏证据。 以色列官员对此回应谨慎,表示需进一步调查。 在美国,类似无根据的指控中国行为并不罕见。 黑利此举可能是为即将到来的美国大选造势,同时也是为了提升她个人的政治地位。 然而,她的这种做法可能导致巴以冲突加剧,恶化美国与其他国家的关系。 实际上,许多评论认为美国和以色列应共同对哈马斯的行动负责,因为以色列的行为被视为袭击的根源,而美国则对其行为给予支持。
简述伊朗核问题的本质?(形势政策期末考试题,望大神们给一个客观的官方的简述)
伊朗的核计划开始于20世纪50年代后期,其核技术大部分从与当时关系密切的美国及西方国家引进。 1979年伊朗伊斯兰革命后,其核能项目陷于停滞状态。 90年代初,伊朗开始与俄罗斯商谈恢复修建有关核电站问题,并与俄签署《和平利用核能协议》。 1980年与伊朗断交的美国对伊俄核合作十分不满,曾多次指责伊朗以“和平利用核能”为掩护秘密发展核武器,并一直对其采取“遏制”政策。 “9·11”事件之后,美国将伊朗视为支持恐怖主义的国家和“邪恶轴心”国家之一。 2003年2月,伊朗宣布发现并提炼出铀后,其核计划立即遭到美国的“严重质疑”,并引起国际社会的极大关注。 同年9月12日,国际原子能机构理事会通过决议,要求伊朗在10月底前公开核计划,以澄清其全部核活动,尽快签署《不扩散核武器条约》附加议定书,允许国际原子能机构对其进行更为严格的突击检查,终止提炼浓缩铀试验。 在法德英三国的斡旋下,伊朗于2003年12月18日签署了《不扩散核武器条约》附加议定书。 (依朗核问题的背景) 依朗核问题的现状 为充分利用核能资源,伊朗自20世纪50年代后期开始其核能发展计划,并先后投入大量资金,建立了一个核电站、6个核研究中心和5个铀处理设施。 目前,伊朗核计划已经发展到关键阶段,即核燃料循环系统建设阶段。 这个系统建成后,便可为伊朗的核电站和研究机构提供燃料,同时也可以进一步提高浓缩铀的丰度,使伊朗能够获得武器级高浓缩铀。 有资料表明,伊朗已在其中部发现铀矿资源,并正在建设基于高速离心机技术的浓缩铀设施,为建成一个完整的核燃料循环系统做准备;伊朗南部布什尔核电站在俄罗斯的帮助下已经建成;伊朗还在建设重水反应堆,这将使伊朗能够更有效地从核废料中获取金属钚。 根据美国和西方国家的情报,伊朗目前已经迈进了核门槛,但还未能获得制造核武器所需的武器级浓缩铀或钚。 伊朗前总统哈塔米2003年2月9日发表电视讲话时宣布,伊朗已在雅兹德地区发现铀矿并已成功提炼出铀,伊朗将开采铀矿并将建设铀转换和铀浓缩设施,以便建立一个完整的核燃料循环系统。 伊朗方面2003年10月透露,德黑兰核研究中心曾进行钚回收试验。 国际原子能机构估计伊朗已经分离出100克的钚。 2004年9月21日,伊朗副总统兼原子能组织主席拉扎·阿加扎德说,伊朗已开始将37吨“铀黄饼”(即铀矿料)的一部分用于铀转化试验。 今年1月1日,伊朗宣布已经开发出用“混合澄分”法从铀矿石中提取铀浓缩所需要的“铀黄饼”的技术。 该技术使伊朗朝自主建设核燃料循环系统迈进了一步。 铀浓缩是生产核燃料的关键环节。 伊朗2003年10月中止了铀浓缩活动,2004年11月中止了与铀浓缩有关的一切外围活动。 但2005年8月,伊朗又重新启动作为铀浓缩准备阶段的铀转化活动。 依朗核问题大记事 伊朗核问题由来已久,美国一直指责伊朗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就开始实施秘密的核武器发展计划,而伊朗始终否认有核武器发展计划,它的核计划是为了和平利用核能,建立完整的核燃料循环体系是为了自力更生确保核电站的核燃料供应。 这次核风波是从2002年8月15日伊朗反对派组织伊朗全国抵抗委员会向媒体揭露伊朗正在秘密建造两座核设施而开始的,一直延续至今,现将这两年多来有关伊朗核问题的大事记摘要如下: 截至2005年4月,欧盟与伊朗举行多轮谈判,但在一些关键问题上无法达成一致,谈判陷入僵局。 2005年5月25日,欧盟三国与伊朗在外长级会议上商定,欧盟在约两个月内提出一个推进与伊朗在技术和核能领域合作的综合计划,当年8月恢复双方的谈判。 8月5日,欧盟在向伊朗提交的提议中承认伊朗享有和平利用核能的权利,但敦促伊朗放弃与铀浓缩有关的一切活动,改由他国提供核燃料。 8月8日,伊朗重启中部城市伊斯法罕的铀转化设备,伊朗与欧盟的谈判再次陷入僵局。 9月24日,国际原子能机构理事会以投票表决方式通过决议,指出伊朗多次不履行和违反《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等有关文件,但没有明确要求立即将伊朗核问题向联合国安理会报告。 10月上旬,俄罗斯建议允许伊朗从事铀转化活动,而将后续的铀浓缩活动转移到俄罗斯境内完成,以确保其核技术不会用于军事目的。 11月24日,国际原子能机构理事会决定暂时不将伊朗核问题提交联合国安理会,以使伊朗与欧盟就俄罗斯提出的妥协方案进行磋商。 12月21日,欧盟和伊朗的高级官员在维也纳就伊朗核问题进行接触,同意双方2006年1月18日再次会晤,就化解伊朗核问题的分歧寻求共同点。 12月24日,俄罗斯正式向伊朗提出在俄境内与伊建立铀浓缩联合企业的建议。 2006年1月3日,伊朗宣布将重新启动核燃料研究设施。 1月7日,伊朗与俄罗斯开始就俄建议展开会谈。 1月10日,伊朗正式启封核燃料研究设施。 2006年春季,西方与伊朗在核问题上的对峙,已经进入一个非常危险的阶段。 备受争议的伊朗总统马哈茂德·艾哈迈迪·内贾德(Mahmoud Ahmadinejad)在4月11日宣布,伊朗已经提炼出浓度达3.5%的低浓缩铀;国际社会对伊朗核计划发展的担心陡然加速。 同伊朗目前强硬路线相呼应的是,以美国《纽约客》杂志为首的一批西方媒体相继作出“美国计划对伊朗核目标实施军事打击”的报道,“动武论”一时甚嚣尘上。 而国际原子 能机构主席巴拉迪在4月28日做出的对伊朗核计划进行评估的报告,几乎无法对伊朗给予有利的评价。 由外交斡旋发展到制裁,以及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伊朗核设施实施空中打击的阴影,都使得伊朗核问题成为当前国际关系中最迫切、最棘手的问题。 伊朗核问题溯源 造成伊朗核问题今日今时危局的主要原因远远超越了伊朗自身,而是深深扎根于一系列错综复杂的国际关系,其中包括伊朗同西方、伊朗同以色列、伊朗同阿拉伯世界、阿拉伯世界之间、美国同欧洲围绕核计划,以及伊朗什叶派神权政权间种种相互交织的利益与冲突。 从历史事件上看,以上种种关系的由来又可以追溯到1979年的伊朗伊斯兰革命,几乎持续上世纪整个80年代的两伊战争,因伊拉克侵略科威特以及巴以冲突而加剧的阿拉伯世界的内部分歧,甚至“9·11”事件后恐怖主义势力发展对西方体系的冲击。 国际社会之所以为伊朗核计划忧心忡忡,并不在于伊朗作为《核不扩散条约》的签字国是否具有和平发展核能的权利,而是在于伊朗始终无法让国际社会信服其核能开发是完全出于和平目的。 国际社会进而担心,伊朗在接受国际核监督之外,还可能另有一套用于制造核武器的核计划。 在恐怖主义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日益成为国际社会心腹大患之时,一个拥有核武器、并且在西方眼里同恐怖组织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伊朗,对西方而言是完全不可容忍的。 这也就解释了美国的底线:伊朗绝对不能拥有核武器。 在伊朗的强硬与西方的恫吓背后,伊朗距离美国的底线究竟有多远?根据制造核武器的基本知识,天然条件下出产的铀矿需要加工成所谓的铀浓缩体(俗称“黄色蛋糕”),然后转变成铀四氟化物(UF4),后者再进一步转换成为气态的铀六氟化物(UF6),然后通过离心机将铀六氟化物加工成低浓缩铀(就是目前伊朗宣布已取得的技术突破),低浓缩铀进一步浓缩成高浓缩铀,后者既可产生民用核能,也可以用来制造核武器。 如果伊朗的声明属实,根据有关专家估算,它距离生产出制造一枚原子弹所需要的高浓缩铀还有十三年零七个月。 但令国际社会担心的是,伊朗不会满足于其目前拥有的164台离心机机组——伊朗已经声称到今年底修建由3000台离心机组成的机组。 据估算,这样规模的机组将可以在271天内造出一枚原子弹所需的高浓缩铀。 而伊朗的内坦兹核工厂的装机设计容量是5万台离心机,假设在美国的炸弹降落下来之前建成并全力运行,只需16天就可以造出一枚核弹所需量的高浓缩铀。 去年俄罗斯为解决僵局提出的在其领土上建立合作核燃料工厂的提案,主要是避免让伊朗完成浓缩铀的全过程,即将“黄色蛋糕”之后的阶段转移到俄境内进行加工。 而伊朗宣称的低浓缩铀的制成,标志着伊朗掌握了浓缩铀的全过程技术。 因此,内贾德在4月11日骄傲地宣称,伊朗从此加入核俱乐部的行列。 一意孤行 今年2月,伊朗核问题被报告给安理会后,国际社会并未放弃在国际原子能机构的外交框架下解决该问题。 但以内贾德为代表、主张发展核计划的强硬势力,至少在目前看来已经成为伊朗外交的主要声音。 这种执意独立发展伊朗核工业的心态,主要来自在1980-1988年两伊战争中成长起来的新一代伊朗领导人,既对西方核不扩散承诺的质疑,更对核武器禁忌不屑一顾。 在两伊战争期间,萨达姆对伊朗军队使用了化学武器,但在当时几乎整个阿拉伯世界和西方都支持伊拉克的情况下,世界舆论对萨达姆的行为指责寥寥。 在意识形态以及地缘政治的考虑成为决策核心时,世界默许乃至纵容了萨达姆的行为。 美国外交关系协会中东研究高级研究员雷·塔基亚(Ray Takeyh)在今年春季号的《国家利益》杂志中指出,对内贾德这样两伊战争老兵出身的新一代领导人而言,战争教给他们这样的信条:国家的独立和领土完整只能靠自身的发展来保证,寄望国际公约和西方的善意是行不通的。 而在伊朗看来,美国对以色列实际拥有核武器的支持,以及最近美印之间关于核合作的条约,都表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在核不扩散问题上实行双重标准——对“民主国家”和盟友,完全可以罔顾以色列和印度不是《核不扩散条约》签字国的事实,对其发展核工业乃至核武器开绿灯,不惜一再破例;但对伊朗这样身为条约签字国的国家,仅因为其同美国不和,就可以被剥夺利用核能的权利。 在西方世界的双重标准下,自主开发核能乃至最终造出核武器成为伊朗维护国家民族尊严和安全的虚实双重保证。 在两次伊拉克战争以及阿富汗战争中,美军常规力量所显示出来的压倒优势,以及最近对伊朗核设施使用战术核武器论调的抬头,更使伊朗强硬派领导人确信,只有核威慑才能避免伊朗沦为下一个萨达姆或塔利班。 这种看法伴随着美国在海湾地区军事存在的加强,美国全球民主化进程的加速,以及政权更迭(regime change)的威胁,增强了伊朗建立核威慑的迫切性。 内贾德认为,核问题仅是美国挑战伊朗神权政权的第一步,即使伊朗按照美国要求停止核计划,美国依然会以伊国内的人权、民主问题为借口步步进逼,直到1979年伊斯兰革命以来的政权被推翻。 美国国务卿赖斯要求的用于“推进伊朗国内民主力量发展”8500万美元拨款,也被认为是美在伊朗实现政权更迭的步骤之一。 德黑兰权力架构 根据伊朗宪法,国家最高领导人,即精神领袖哈梅内伊(Ayatollah Khamenei)是武装力量统帅,同时也控制国家宣传机器和国家司法权。 伊朗外交政策的决策机构是国家最高安全委员会(SNSC),该委员会目前为拉里贾尼(Ali Larijani)领导,他也是此次核危机中伊朗的首席谈判代表;但哈梅内伊对最高安全委员会的决定拥有最终决定权。 在4月5日美国外交关系委员会举办的关于伊朗核问题的讨论会上,国立伊朗大学的国家关系教授马哈穆德·沙里奥哈兰(Mahmood Sariolghalam)表示,从哈梅内伊掌权的17年历史来看,他既不希望同西方实现和解,同时也不希望发生同西方的对抗。 另一方面,伊朗的国会以及由前总统拉夫桑贾尼(Ali Rafsanjani)领导的权宜委员会(Expediency Council)都有大批持温和立场的改革人士。 在伊朗国内经济、失业问题日益突出的今天(伊朗75%人口不足30岁),解决国内的发展问题更多成为上层的改革人士和广大民众关注的重心。 在这种独特的外交、内政决策机制下,伊朗国内民生问题的日益突出,使得国际社会抱有希望:伊朗可以通过内部的角力来取得核问题的解决。 这也是为何国际社会选择一面向伊朗提供合作的美好前景,另一面辅以包括制裁在内的压力的软硬两手策略。 在伊朗立场日趋强硬的今天,要求挥舞大棒的声音也日益升高。 同样在4月5日的外交关系委员会研讨会上,布鲁津斯学会中东政策研究室主任肯尼斯·波拉克(Kenneth Pollack)指出,在伊朗经济日益需要境外资本的今天,特别是未来五年伊朗每年需要200亿美元、未来十年需要700亿美元用来更新石油工业的融资计划,对伊朗实行投资制裁会取得相当不错的结果,同时又不会引发类似当年制裁伊拉克导致的人道主义灾难。 一旦包括外交途径以及投资制裁这样的“软制裁”方式,仍无法使伊朗停止浓缩铀活动的话,那么,更严厉的制裁乃至“外科手术式”的空中打击就会成为一个选项。 而这种选项的不利之处,除了具体的军事方面的局限性(比如无法保证一次性消除所有的伊朗核设施,以及尽管核设施本身的消除,但有关核技术的知识却无法根除),还包括对油价不断创下新高的国际石油市场产生重大冲击,对伊朗周边的阿拉伯国家国内政治经济、对巴以冲突的解决种下种种恶果等。 勿轻言战端 一个核武装的伊朗将打破中近东地区的战略平衡,会影响到以逊尼派穆斯林为主的阿拉伯国家对权力的控制,同时可能产生所谓的“伊朗伊斯兰革命输出”,引发类似伊拉克目前的逊尼和什叶教派之争。 但西方也有投鼠忌器的一面:战端一开,目前刚刚迎来新总理的伊拉克,可能因为伊朗公开支持伊拉克境内的什叶派力量,再次将伊拉克动荡不安的国内安全局势送到一个更加危险的境地。 此外,西方指责的伊朗同黎巴嫩真主党武装的联系,同叙利亚的密切关系,连同伊朗对巴勒斯坦哈马斯政府的支持,都会因此得到加强,从而对美国在这一地区的反恐事业产生严重不利影响。 此外,在萨达姆在上世纪90年代初发动对科威特的侵略后,整个阿拉伯世界呈现“中东政治美国化”的局面,彼此间的互信程度下降,各国忙于自保。 而另一场海湾地区战争的后果,很可能再次强化美国的在该地区本已十分强大的存在,加强阿拉伯国家互相孤立、各自为政的局面,导致阿拉伯世界在所谓的文明冲突中再次败下阵来。 因此,阿拉伯世界如果不是反对用军事手段解决伊朗核问题,至少也不希望造成支持美对伊朗军事打击的印象。 对美国而言,如果不能聚合尽可能多的盟友,特别是阿拉伯盟友,发动对伊朗的攻击将令其摆脱霸权形象的努力付之东流。 更为严重的是,鉴于美国正在世界推行的“民主化”浪潮,伊拉克战争似乎昭示着,至少在中东地区,战争已成为推进民主的主要手段。 而一场对伊朗的军事打击将会导致这种印象实质化。 这无疑对美国“民主化”的推进不利,使其民主成本呈指数级加大。 西方内部的分歧也几乎排除了近期进行军事打击的可能。 尽管欧洲三国(法国、德国和英国)在过去三年多的谈判中无功而返,目前站在美国一边要求对伊朗采取强硬立场,但美欧在处理方式上仍有本质区别:对欧洲国家而言,通过外交手段解决争端是他们的原则,并不是一时之计。 而美国则不同,主张用外交手段更多是考虑到眼下进行军事打击的准备不够充分,是一种权益之计。 欧洲主张必须在穷尽外交手段之后,才可以另寻它途,美国的布什政府显然没有这种信条与耐心。 围绕伊朗核问题的种种错综复杂关系使得该问题的解决分外棘手。 但外交斡旋不会因为巴拉迪报告的出台而就此停止。 相关各方将会各尽其力,寻求一个尽可能令各方保住面子,同时又不至于导致局面不可收拾的解决方案。 安理会成为各方角力的主战场的事实,并不理所当然地意味外交——制裁——战争这一路径的不可逆转。 伊朗核问题的反复,也意味着其解决进程的一波三折。